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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唐尤拉不约而同跪下,门外四姨太晚归路过,看到这样一幕,也沉默跪在我身后。
其中一张照片飘到了床下,三姨太看得清清楚楚,她身体一软,血液仿佛被一根巨大的针管,在一秒钟内抽干,全身皮肤泛起瘆人的惨白,她仓促跌坐在床头,半响才颤栗着说,“是合成的…我根本不认识这个男人,都不是真的!老爷您信我!”
唐尤拉冷笑,“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假蒙骗老爷,我图什么?三太太,您与阿正好了两年多,光避孕药都吃了不下几十盒,老爷虽然硬朗,但比年轻小伙还差一些,您七八年都动静,二太太才有,您就这么走运怀上老爷的骨肉吗?”
常秉尧眉骨颤了颤,他怒气更盛,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三太太善妒,二太太有了子嗣,她地位岌岌可危,自然千方百计要扳回一城,您上个月在她房间两次,以往二十次都没消息,哪有这么凑巧,三太太肚里的骨肉,怕是来得蹊跷。”
常秉尧剧烈咳嗽了两声,他脸色从铁青转为灰白,夹杂着丝丝杀戮的狠毒,唐尤拉说,“三太太每月的零花钱是十五万,比二太太还多三万,珠宝衣裳另算,打牌也不算在内,可她月月没有盈余,都救济她那位嗜赌的奸夫了,听说他只在文西,擎南两个地下赌场就输了五百多万,有人看到他追去了碧华祠,抢走您送三太太的首饰,不信让三太太拿出来,她一准儿没有。老爷,您替三太太养野汉子,养野种,若再不处置,您半壁家产都让奸夫淫妇搬空了。”
常秉尧又是一口怒气卡在了喉咙,他想要说话以致于咳不出来,憋得脸涨红,唐尤拉趁热打铁举起三根手指,坦荡从容说,“老爷,我宫寒不易受孕,我从没指望自己有福气,也不需要为我的子女争取什么,所以我没有栽赃三太太的理由,照片在此,我以性命起誓,刚才字字句句没有半点虚言。”
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脸色惨白呆若木鸡的三姨太,“她察觉我与何小姐掌握了证据,为转移视线,泼脏何小姐与姑爷不清白,想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,蒙骗您到死。其实她才是最不清白的人,贼喊捉贼。”
始终都是唐尤拉和三姨太唇枪舌战,我一点没有干预,将自己从战火中撇得干干净净,她铺好了路,是我加把火的时候了,我侧过脸睥睨三姨太,“您有胆子将子宫流出的血水与老爷亲子鉴定吗。看到底几分是父子,几分毫无干系。”
三姨太一把扯断了床尾一面纱,她眼睛猩红,“我哪里得罪你了,我凭什么让我孩子走得不安宁,你们有没有人性,连我枉死的孩子都不放过!”
我笑了笑,常秉尧最多疑,她敢答应他倒好些,避重就轻他更愤怒,他紧咬后槽牙,侧脸崩起一道道浅沟,“你刚才逼迫沈香禾不是很嚣张吗。现在不敢了?”
他伸手指了指散乱角落的相片,我为他捡起两张,他用力扔向三姨太脸上,刚好砸中她眼睛,她惊慌失措滚下床,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你自己看!苏玫,你简直大逆不道!我常秉尧一辈子戎马,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眼皮底下背叛,你让我颜面扫地,我非要活剐了你。”
保镖听到常秉尧的斥骂,立刻从门外涌入,他们得不到确切指令,纷纷看向我,我不着痕迹斜眼示意三姨太,他们顿时冲向了她。
三姨太知道自己下场一定很惨,常秉尧对沈香禾的气愤不过是骨肉出了事,她这个人没有不可饶恕的大过,消气了也就熬出来了。而自己出轨通奸却是实实在在,肚子被烙印了野种,他流不流掉就不重要了,沈香禾无需多久就有翻身的机会,她面前只有死路一条。
三姨太豁出去了,她趁保镖防备不深的时候不顾一切扑了过来,在那双狰狞的手距离我脸仅仅几厘米时,被保镖及时按住。
那是一双尖锐凄厉的爪子,恨不得挠破我的脸,剜出我的双目来泄恨,我自始至终无动于衷,没有仓皇躲闪,我只感慨她的可悲,感慨人世的欲望竟有这么大威力,把很精明的人推向穷途末路。
“你满意了!”她嘶哑的嗓音朝我怒吼,听上去像一只断了脖子的鸡,在做最后垂死挣扎,“你一个计谋,扳倒了我和沈香禾,下一个目标是谁,大太太吗?”
她哈哈大笑,看着我旁边的唐尤拉,“你忠心跟随她,做伤天害理的事,你以为她会善心留下你?蛇蝎就是蛇蝎,永远都不会改变。你只要挡了她的路,她就把你大卸八块!”
我捂着鼻子,厌弃她一身血腥味,不耐烦挥了挥手,保镖立刻将她拖出房门,她不断回头大骂,骂我,甚至骂常秉尧,“你毁我青春,耽误了我最好的时光,我这辈子没有嫁人,没有做过母亲,人人喊我三姨太,我恨极了这个称呼!我有名字,我也不是谁的三!你可以三妻四妾,凭什么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。你以为只有我背叛你吗,根本没有女人真的爱你